苏泽安

全拿青春掷海去,只能听个响。

麒麟 学党史

建党100周年,夏明朗估摸着怎么着也得有个大动作,比如大阅兵或者收复xx什么的,好歹能活动活动筋骨,万万没想到,等来了全党上下的百年党史大学习。

这可苦了夏明朗,不是他不爱学习,只是从早到晚坐一天,真受不住啊!


所谓的学习,在夏明朗眼里就是开会,从小学习就不好,上课比吃安眠药还管用,看见老师俩眼皮就打架黏糊的紧,瞌睡打的震天响。开会也一样,台上人激情飞扬潸然泪下,夏明朗手撑脑袋安然入睡。偏偏夏明朗讨厌开会这事又广为人知,因此会务组下了死命令要看住夏明朗,决不让他中途溜号睡觉、调戏左邻右舍,以免被领导当场点名通报,丢了全军区的人。可怜夏队长,活一辈子头一回这么憋屈,被别军区的年轻哨兵团团围住夹着坐,在年轻后生殷切地注视(监视)下,夏队那点好面子的自尊心竟也强撑着他没睡着,硬生生熬了一天。

只是白天学习也就算了,只学一天也不是不能忍。但是学一个月,晚上还要开小组会、写心得、搞读书报告、演讲比赛......这也未免太过分了吧!


原本夏队如意算盘打得噼啪响,白天开会就开会,晚上回去和陆臻做爱。可陆臻作为主讲之一各个军区轮着跑,夏明朗晚上也被各种活动塞得满满当当。在坚持了一个星期后,夏明朗终于爆发了。

“操你妈的会!老子不开了!”夏明朗恶狠狠把钢笔拍在桌子上,刚抄的学习笔记顷刻作废,“爱谁谁去!老子不学了!”

方进在隔壁听见怒吼,探头探脑小心问了问埋头抄笔记的陈默,“队长刚刚干什么发那么大火?”

“开会。”

“开个会而已至于吗?”方进摸摸脑袋百思不得其解。

“你可以自己去问他。”陈默停笔偏过头看了他一眼。

“别了别了,我怕挨揍。”方进摸摸鼻子缩缩脑袋继续抄书。


这边夏队抄起内部电话熟练地摁着陆臻电话号码。

“陆中校,是我,夏明朗。给您请示个事儿,身体不适,休假三天!”

“夏队长,老总是下了死命令,哪怕你昏死在会场都不能让你逃课。”

“想想办法,病的很厉害!不能走动,必须卧床。”

“开个会你至于吗?夏明朗,明天我的课,来不来你看着办。”陆臻“啪”的挂断了电话,内部电话全程监控,多的实在不方便说。

“陆臻你个小兔崽子居然敢挂我电话!”夏明朗哪儿气急败坏身心憔悴,但好歹明天能见着老婆,心里又多了几丝期待和安慰,浑浑噩噩地抄完规定内容,到梦里和陆臻翻云覆雨去了。


早课八点开始,夏明朗一夜春梦第二天精神抖擞,看着陆臻穿着笔挺绿军装步伐稳健姿态优雅的踏步上讲台时,夏明朗眼睛都发光了:啧啧啧,不愧是我老婆,这身材、这腰板、这气概,万里挑一的优秀!夏明朗不禁想入非非,专注的神情让周围监督了他一个星期的哨兵们都讶异不已,火热朝天传着纸条。

“你说这夏上校是不是看上陆中校了,有点反常啊,没见过这么他这么认真学习的。”

“你们这些新兵这都不知道?军队传闻夏上校和陆中校都好十几年了,看见自己老婆,能不高兴嘛!”

“众所周知传闻都是真的,他们这么厉害的人能配得上的也只有彼此了。”

“当着领导面还敢八卦领导,不怕领导看见?夏上校参加爱尔纳突击的时候你们还不知道在哪儿穿着开裆裤哭鼻子玩沙子!”

夏明朗正目不转睛看着陆臻,听见四周悉悉索索小动作,眼光锋芒一转,迅速拦腰截住半空中纸团,周围人顿时一阵恶寒顺着脊椎骨直冲天灵盖儿。夏明朗从容不迫看完,摆出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拈着纸条在周围几个小辈面前晃了晃,露出一口森森白牙,笑得“友善”:“我现在要去厕所。”

几个兵顿悟,乖巧地集体趴下来睡觉,一个说我也要去的愣头被夏明朗一记眼刀吓得坐回原位。

做人啊,不能太死板!


夏明朗躲进卫生间连着抽了好几只烟才平静下来。太久没见陆臻了,再加上这一周连日的空虚烦闷,陆臻就像撕开干瘪无趣生活里的一把利刃,注入了全新的活力,生机勃勃旺盛得一发不可收拾。

他又回想起昨晚那个激情四射的梦,坐在台下的时候看着陆臻就已控制不住,他咬着烟屁股,又重重吐出来,往脸上浇了些冷水压制着无名火。


“队长,您搁这点烟筒呢。”陆臻悄无声息摸进来,顺手反锁了门。

“陆臻!你不是上课吗?”夏明朗听见背后声音,转过身又惊又喜。

“课间休息二十分钟,来抓队长溜号。”陆臻欺身贴过去,伸手擦拭掉夏明朗眉骨上的水珠。

夏明朗挑眉略微抬头看了他一眼,水珠湿漉漉地挂在眼睫上,如同猛兽打湿了的皮毛,泛着光泽,炫目又美丽。陆臻自然地受到蛊惑,侧头轻轻吻了上去。

夏明朗双手撑着洗手台保持一定距离,怕弄湿军装,也怕弄皱陆臻军装,不敢去抓。陆臻虚抱着他,双手握住他扣住台沿的手,一寸寸收紧。身体却是自控的,保持着贴近却不压迫的距离。在他吻上夏明朗的双唇的瞬间,夏明朗配合的微张开嘴舌尖拉拢似的,勾上对方的舌。陆臻不敢恋战,又被冲得火起,借着优势霸道地长驱直入,彼此纠缠了足足十分钟才红着脸气喘吁吁地分开。

“你知道吗,我在台上根本不敢看你,怕看一眼,就忘词了。”陆臻贴着他耳朵微微喘息着说道。

夏明朗咬着他敏感的小耳朵算是回应他不看自己的惩罚。

陆臻的脸顿时烧的更红,软着声音安抚道:“晚上有个饭局,我带你去,不用上课,吃完饭自由活动。”

至此,夏明朗方心满意足地亲上爱人脸颊,还不忘故意压着嗓子在他耳边说一句:“我等你。”


这会,开的也不算枯燥嘛。休息结束后夏明朗坐在台下看着陆臻喜气洋洋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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